当然还有故事讲述的时代。共和国长子曾经如何、如今怎样,“静谧的城郊,废弃的矿坑,像一只巨大的碗,掉漆的铜雕和空荡的碗底是城市的落款。”当面对近乎家破人亡的命运,“王响们”又要如何处理这样重的伤?面对无法回避的痛苦,“当尘埃落下来时,普通人做到‘往前看’,就是对各自头顶大山的抵抗。”如此创伤性的经验,之于后疫情时代的人们来说,不可谓不是一种心灵创伤的共同治愈。“谍战偶像化”往往会以主角光环取代人物塑造,把角色推向耍帅和“尬演”。《无间》《薄冰》中的男主角都能以一敌十大杀四方,陆风可以在遭受电击后挣脱刑椅,陈浅可以伪装成日本密使“浅井光夫”潜入梅机关。这些“反派降智”和“主角光环”的剧情造成故事悬浮,让观众难以沉浸其中。